【子瑜生日祭 Day 5】MiTzu - 卒業 (H) (完)

【Day 5】學生子瑜 x 保健老師Mina

















真人CP延伸H，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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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桐島高中的畢業典禮。

        名井南推推眼鏡從保健室望向窗外，她剛從禮堂參加完典禮回來，聚集在正門口的畢業生們穿著制服，落櫻如雪飄落在他們身上，彷彿在為他們祝願未來的一切平安順遂。

        她把手插在白袍的口袋裡，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弧度，就連眼神也柔和不少，但她的雙眼試圖在人群裡尋找某人的身影，她左顧右盼，始終無法找到和她相似的人。現在已是放學時間，再等個幾分鐘她便可以關上保健室下班回家了，但她仍希望在那之前她們能碰上一面。

        叩叩叩──

        清脆的敲門聲把她的思緒拉回，她回頭一看，一名別著畢業生胸花女學生正站在門口，其中一位幾乎是掛在另一位身上被攙扶著，南一眼就認出那位被攙扶的無力學生，心裡一驚。

剛才在禮堂不是還好好的嗎？她有些慌張，但面對學生她還是需要保持鎮定。

「她怎麼了嗎？」她走向兩人，擔憂地協助腿軟無力的學生先到後方的床位躺下，扶她過來的同學滿臉的困惑與擔心，視線還停留在朋友身上。

「她好像感冒了還是什麼的，剛剛說有些暈所以我才趕快送她過來的。」女學生把她所知道的狀況一五一十地向南報告。

南點點頭，大概推斷了一下少女的情況後向女學生說：「別擔心，我先讓她在這裡休息一下，等等吃過藥後應該就會好很多了，等她比較有精神之後我再讓她回去。」

「謝謝老師。」女學生的表情總算放鬆了，她低頭看向子瑜拍拍她的肩，「子瑜，回家之後再跟我們聯絡喔，不要逞強，知道嗎？」

「嗯……謝謝妳，千秋。」被稱作「子瑜」的少女躺在床上努力撐起一抹笑，目送好友離去。

關上門時南猶豫了一下，啪地一聲把保健室的門鎖上，轉身回到床邊。

「還好嗎？我剛剛看妳在禮堂不是還好好的？」她擔心地坐在床沿，手溫柔地撫摸子瑜的臉。

子瑜的手覆上她的手，南的手冰冰涼涼的，讓她覺得相當舒服。

「昨晚因為太興奮了睡不著覺，今天早上也吃不太下東西，所以可能有點血糖降低吧。」她睜開有些迷茫的雙眼苦笑，最後還小聲地補了句「遜斃了……」。

知道她的狀況後南大大地鬆了口氣，她從抽屜裡拿出自己平時備用著的巧克力，拆開包裝時頓了頓，最後還是遞到子瑜的嘴前。

子瑜愣了一下，在把巧克力吞進去前用半是困惑半是期待的眼神看著南。

「妳不吃的話我就自己吃掉了……」臉色微微泛紅，南垂下視線。

「吃，我吃！」就怕南反悔，子瑜急急忙忙把她捻在食指與拇指之間的巧克力片吃進嘴裡，嚼了幾口後吞下肚。南滿意地又拿了另一片，同樣的動作重複了三四次，直到她確定子瑜的臉色好多了之後才收手。

過去她很少會在學校這麼做，所以子瑜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但……她知道今天不一樣……

重新走回床邊，還未坐下子瑜就拉著她的手把南輕輕往她懷裡輕輕一帶，南跌在床上讓她抱了個滿懷，白袍和端正的制服被弄皺，胸花歪了一邊，一點也沒有作為老師及畢業生該有的樣子，也模糊了她們之間的界線。

子瑜抱著她深深吸了口氣，彷彿想讓南的氣味滿滿地充盈在自己體內一樣，她緊了緊環抱住她的手，怎麼樣也捨不得放。

「我還以為妳會先回去呢。」南在她懷裡喃喃說道，語氣像在撒嬌。

        「怎麼會……」子瑜的話裡充滿疼愛，「我從昨晚就一直在想妳了……」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臉上卻出現小狗般害羞憨傻的笑容，讓南忍不住戳戳她柔軟鼓鼓的臉頰。

「昨晚不是也通了電話了嗎？」南靠在她懷裡，想起昨晚的電話還是她自己耐不住性子打過去的便笑出聲。

為了這個掙脫束縛的瞬間，她們等得夠久了，雖然有絕大部分是因為自己作為老師的身分所產生的挫折和障礙，但今天……那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身分」總算被退去。

南到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兩人本是天地間不相干的個體，卻在人生的岔路上相遇後……走上了相愛的道路。

三年前兩人初遇之時，那時的她只是個平凡的高中保健老師，新生入學後不久，穿著運動服的子瑜就這樣初現在她的生命裡。

學校裡鮮少看到如此高的女孩，所以第一眼就讓南留下深刻的印象。

修長的四肢、一頭黑長髮被綁成馬尾、被陽光曬成小麥色的健康皮膚、炯炯有神的大眼，汗水順著她的臉龐和頸部流下，渾身散發著剛運動過後的熱度。

「您、您好，我那個……腳扭傷了。」女孩尷尬地搔頭苦笑，明明長得又高又精瘦，卻讓人有種害羞怕生的感覺，讓南忍不住覺得可愛。

「來這裡坐著吧，我來處理。」南溫柔地笑著朝她招招手，讓她坐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而她則去一旁的冰箱裡拿出備用的冰敷袋包在乾毛巾裡回到女孩面前。

「田徑社的嗎？」南低頭問，將冰袋放在看起來腫得難受的扭傷處。

被冰袋碰到後女孩小聲地嘶了一聲，然後點點頭乖巧地回應老師的話：「是的，田徑社一年級，周子瑜。」

原來是新生，難怪南總覺得自己自己第一次見到她。

沒來由地，南在心裡默念了幾次她的名字，像要把她的名字烙在心上一樣。

雖然她在這所學校的資歷跟其他老師比起來並不長，加加減減大約五年左右，但剛畢業便幸運取得桐島高中保健老師的資格讓她相當珍惜著這份工作，對於校內的學生她總是多放了幾分心思去記住他們的模樣。

「以前也有不少學長姐像妳一樣，成為新社員沒多久就因為太過太努力而受傷，不要太逞強喔。」南嘴裡雖然這樣唸叨，但嘴角卻噙著笑懷念地說著過去的事。保健室是讓學生們能放心自在停留的場所，這是她一直信奉的工作模式，所以對於第一次碰面的孩子她總會像這樣一點一點地慢慢挑起話題，讓他們不致於太緊張。

子瑜尷尬地笑了笑，嘴裡說著「知道了」。

「妳在這邊先冰敷一下。太冰的話就先拿開，不然的話就十分鐘休息一次。」

「好的。」子瑜順從地點點頭，手乖乖拿著冰敷袋盯著自己的腳看。

坐在椅上的她比起剛才高挑的模樣更像個孩子，南不禁莞爾，起身問道：「想不想喝點茶？」

「咦？可、可以嗎？」子瑜有些受寵若驚，小臉變得微紅。

「當然可以。」南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想喝什麼？我這裡有紅茶、抹茶、薄荷茶跟洋甘菊茶。」

「那就紅茶好了。」

南從茶盒裡拿出一包伯爵紅茶的茶包放進乾淨的馬克杯中注入熱水，沒多久伯爵紅茶的香味在房裡淡淡逸散令人放鬆，她把杯子放在子瑜身邊的桌上叮嚀道：「小心燙。」

子瑜向她說了聲謝謝，大而修長的手指勾住握柄，小心拿起啜了幾口後慢慢放下。

「今天是第一次練習嗎？」南也幫自己泡了一杯，坐在她對面態度輕鬆地問。

「啊，是的，是第一次。」

「以前也是田徑社的嗎？」

子瑜搖搖頭，露出有點難為情的笑容，靈動的大眼眨呀眨地相當可愛。

「不是，是第一次參加。」

南本以為按照這孩子害羞的個性和回應，這個話題大概到這裡就結束了，殊不知過了幾秒後她又開了口。

「所以沒怎麼注意一些動作就扭傷了……」

「如果不多注意一點以後會很常跟我見面喔。」南打趣似地說。

「我、我會多注意的！」就怕老師以為自己想偷懶而跑來保健室，子瑜紅著臉答應。

那拼命又可愛的模樣讓南心裡軟成一片，她啜了口手裡的茶，讓話語隨著放鬆的吐息流出：「開玩笑的，受傷了一定要來找我，不過就算沒受傷也可以來找老師喝茶哦～」

「呃…好、好的……」子瑜乖乖應下。

南看她眼神飄忽，似乎在推敲自己這句話究竟是「邀請」還是一般的「客套」。但正如她自己所認知的，她希望學生能把這裡當成是放鬆的地方，雖然無法準備太多額外的東西，但茶水什麼的至少她還能自己挑，所以的確偶爾會有學生或老師來到保健室只是為了單純喝杯茶放鬆一下就離開。

那一眼就能看穿心思的表情讓南忍不住把頭湊得更靠近她一些，她雙手捧著馬克杯，語氣溫柔地說：「不是客套話哦，如果能來這裡放鬆一下的話老師我也會很開心的，代表有人不只是因為『受傷』才需要這個地方嘛。」

「我、我知道了，我會來的。」

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看得透徹，原本僅是微紅的臉蛋刷地一聲變得通紅，慌慌張張地應下老師的邀請，光芒在那雙眼裡躍動，看得出隱隱藏在眼底的溫暖和溫柔，和更多更多……南還未發覺的情緒。

那是她們的初遇。

從那天起，那高挑的身影便在南心裡紮了根。

不管是子瑜班上的體育課或社團時間，當她第一次從保健室的窗外看見那個身影出現在操場時，她便不自覺地追隨著那個背影。看著她奔跑，看著她和同齡人一起歡笑，那些畫面總讓她露出微笑。

剛入社的那段時間，子瑜有時會因為受傷出現在保健室，有時是攙扶同年級的社員一起進來。

在治療的過程中南像往常一樣替他們準備熱茶，嘴裡也不忘閒聊著，從子瑜嘴裡聽來她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拼湊起一張大網，彷彿每個節點都在閃著美好的光芒。

但到了期中考後，南很偶爾才會在保健室裡遇見她，或許是熟悉了訓練模式，她出現在保健室的次數越來越少，不過她出現的那些日子便不再只是以「受傷」作為理由的出現，而只是想「放鬆一下」。

        她還記得，兩人的關係往前更進一步的轉捩點是發生在期末考前的時間。

        當時的她為了學校裡的問題學生而身心俱疲，起因雖不在她，不過那段時間協助各種雜務也讓她夠吃不消得了。

        所以當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的那個晚上，她在自家附近的便利商店遇見子瑜時，只是那個瞬間……她覺得有種緊繃的神經啪地一聲鬆開的感覺。

而子瑜也發現了她，像隻大狗一樣朝她跑來，這段時間她們早已習慣和彼此相處，子瑜也不似最初那般容易害羞臉紅。她們坐在便利商店外的長椅上閒聊，不管是這陣子自己忙到疲憊不堪的事，還是子瑜練習的事，幾乎把在保健室裡沒能聊到的許許多多都像對方吐露。

而她也才知道原來子瑜家也住在附近，晚上都會在這條路上練跑。

入夜時分的晚風微涼，讓南不由得打了個噴嚏，看不下去的子瑜把身上的薄外套披在她身上，外套裡殘餘的體溫不只包裹住她的身體，也把她的心安穩地包住。

子瑜陪著南慢慢散步回家，途中甚至還遇見來遛狗的附近住戶，大狗小狗似乎心情極好，掙扎著脫了女主人的牽繩開開心心地繞著她們玩，牽繩甚至還纏住了她們兩人的腳把她們綁在一起，讓她們忍不住大笑出聲。

回到家後，南才發現她忘了把子瑜的外套還給她。她臉色微紅，心裡想著該如何把外套還給她，但另一方面，也期待著她們能夠盡快相遇。

兩人再次見面的時間比南所想像地更快到來。

那晚的相遇讓子瑜出現在保健室的次數和頻率增加了不少，就連在期中考週的時間也會特地來保健室看看她，雖然外套送還後便沒了這個藉口，但每一次當保健室的門被拉開時，南必須承認……她總期待著轉身的瞬間看見那人的身影和她的笑容。

變得更熟稔之後，她曾經打趣地問子瑜「為什麼前段時間前段時間比較少見到她呢？」，她本認為按照子瑜認真的個性會回答「因為沒有受傷」這樣的話，但當時她這麼說了……

「總覺得……那樣是不是很像我很期待跟老師見面呢？這樣……有點、太難為情了……」她低著頭不敢直視南的視線，但耳根燒得紅通通的，無法掩飾她的害羞。

那個瞬間，南的心跳踉蹌了一下，重重地跌落。眼前這比自己高出半顆頭的孩子身上總帶著某種魔力，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向著她。

        子瑜不只在她心上紮了根，就連原本像幼苗般的情感漸漸攀在心上。

她溫暖溫柔的笑容、她可愛體貼又常有些奇思異想的個性……南知道自己正漸漸被她所吸引，但她告誡自己，她是老師，子瑜是學生，這一切是不被允許的。

但對子瑜來說，早在她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就已經對這位老師有著好親近的印象。

她在師長心中一直都是好學生的形象，能夠被師長稱讚那對她來說是相當大的鼓勵，就算沒有那些稱讚她也會默默做好自己的本份，盡量挑戰自己，儘管過程中存在不少挫折和徬徨，獨立的她仍不太習慣讓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在這位老師面前──或許也因為她是保健老師吧──她能夠把心底的某個部分老老實實地攤開成現在她眼前，儘管她無法完全表達自己那些心聲，但這個人的雙眼彷彿早早就看透了她，烏黑的眸子倒映著她的模樣，嘴角噙著溫柔的笑為她遞上一杯茶。

那些受傷的、挫敗的、困擾的……太多太多的心情被埋在她心裡，但那人只消看上自己一眼，子瑜便覺得心口上的薄紗被輕輕揭開，心像被人用雙手捧著，令人感到溫暖。

她慢慢習慣在南面前露出孩子氣的一面，在她身邊感覺自在自適，就好像自己的一切能被接納一樣安心。

        在這個人面前，她可以不用逞強，她可以放下所有煩擾放心地依靠她，把體力拿去用在更耗費精力的事情上。

然而她還記得，期末考後縣內的田徑比賽她邀請了南來觀賽，作為高一便出賽的選手她希望能拿到不辱學長姐的成績，為了這天她每天都在練習。

當比賽結束，桐島高中的隊伍齊聲為獎項歡呼時，她遠遠便看見南老師從觀眾席走來，手裡拿著乾淨的毛巾，並不是會場販賣的紀念品，看起來更像外頭賣的居家毛巾。

她下意識地掙扎著脫離學長姐們和同級生的懷抱，匆匆忙忙地跑向老師。

「表現得很棒哦！老師我太感動了！」南一把便將毛巾披在她頭上，從包包裡翻出冰鎮的茶水交給她，紅撲撲的臉頰和閃閃發亮的雙眼看得出她因比賽而起的興奮，那表情讓子瑜感到滿足。

除了衝向終點的那一刻為了田徑社贏得獎項之外，她心底隱隱發覺，或許那一刻對她來說不單單只是獲獎……

她想要讓老師看見她帥氣的一面，想要讓老師露出那樣開心滿足……甚至有點為她感到驕傲的表情。

她本以為……自己對南的感情某種程度上只是學生對老師的仰慕，只是更接近友情的師生關係而已……

但她發現自己錯了。

想要見面……

想要看見南老師的笑容……

想要她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

想要聽見她的笑聲因自己而起……

想要待在她身邊，就算只是兩個人這樣靜靜待著她也滿足……

想要……自己在她心裡是特別的……

就算自己再怎麼遲鈍，當田徑社的社員和同班同學時不時對她說「保健室有什麼嗎？怎麼一直看那裡？」時，她就意識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

對於告白那天的場景，子瑜至今仍記憶猶新。

高二那年夏天，她在練習過程中中暑被抬進保健室。

那時的她們早已對彼此懷有不一樣的情意，儘管親密地以「老師學生」相稱，但她們都知道，對眼前之人的心情絕非三言兩語便能簡單敘述的感情。

她們在學校裡碰面，偶爾會約出去逛街，有時子瑜會拜訪南的家悠悠閒閒地度過午後。手牽繫著，像在關係好的姐妹；倚靠著肩，像姐妹般竊竊私語。明明有太多時刻她們知道自己看著彼此的眼神透露出了愛意，但她們仍暗暗告訴自己必須要維持表面上的關係，誰都無法保證那一開口……她們倆之間那未被定義的關係該何去何從。

然而那天，子瑜躺在保健室裡，頭腦因中暑而昏昏沉沉。

子瑜只感覺得到南老師冰涼的手貼在自己的額前，她心尖微動，透著瞇細的眼縫悄悄地望著那人。

南的掌心忽然輕輕遮住她的視線，她才覺得困惑，下一秒，一個柔軟的觸感貼上她的唇，讓她的腦袋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心跳一下一下重重地撞擊她的胸口，她忍不住抓住老師蓋在她眼上的手，南被她的動作嚇得直起身子，直到子瑜坐起身面對老師時，她才發現老師的臉早已紅透，沒有被抓住的那隻手半掩著臉像要躲避她的視線。

「老師……」子瑜也滿臉通紅地低喊著南，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但她的身體自己動了起來。

子瑜把南拉往自己身邊，她感覺得出南出了點力想逃避，但她又叫了南一聲，那聲近乎懇求的呼喚讓南心軟了，她坐在子瑜面前，仍低垂著視線不敢看她，沉默許久後她說了句「對不起」。

那句話讓子瑜的心隱隱作痛，她用雙手握住南的手，深吸一口氣後真摯地望著那人一直以來總是望進她心底的那雙眼睛，她感覺到南的視線有些畏怯，但她那一絲絲隱藏在其下的純粹情感卻像黑暗裡閃著光芒的寶石般透漏著它的行蹤。

「老師，我喜歡妳。」

那一天，一個吻把兩人的情感之間的迷霧吹散。

她們看見了彼此，看見了對方對自己懷抱著同樣的心意，就算害怕著被拒絕，但還是想要將自己的情意傳達給對方，只是單純地……希望自己的心能與對方更加靠近。

南在她懷裡落下淚來，明明是喜悅的淚水，但她們都知道作為師生，未來的路途茫茫。但此時此刻她們只想擁抱著彼此，胸中的愛意因共鳴而鼓動。

那天之後，兩人開始秘密的交往。

說是秘密，但對校內的其他師生來說，南老師與子瑜的關係很好已經是眾所皆知的事實，所以一般的談笑或者簡單的肢體碰觸並不會引起他人懷疑。

只是南告訴子瑜在畢業之前她不會對她出手──但也只是不會做出牽手及擁抱以外更親密的舉動──雖然子瑜覺得可惜，但基於戀人的堅持她也乖乖地答應。

所以在今天，子瑜畢業的日子，不管是子瑜還是南從好幾天前就在期待著這天的相遇。

從拿到畢業證書那一刻，她們便不會再被師生的關係束縛，至少對南來說……這會讓她心裡更加踏實。

        「不過我沒想到妳會因為太期待今天而頭昏。」南在子瑜懷裡笑著戳戳她。

        「像個期待遠足的小學生一樣……總覺得好遜……」子瑜無奈地苦笑，誰讓她從開始交往後每天都在期待著畢業的到來，誰能想像真的來臨時自己反而連著幾日夜夜失眠，只為了想要更早迎接能夠像這樣擁抱戀人的那一天。

撐起身子，南開心地望進子瑜漂亮的眼裡，「恭喜妳畢業了，子瑜。」

說完還不忘伸手摸摸她的頭，讓本來感人的畫面頓時變得讓子瑜有些難為情。

「我、我已經畢業了，不是小孩子了……」子瑜扁著嘴，口氣似在抱怨但聽起來更像在撒嬌。

但畢竟兩人的年齡差距硬生生擺在那裡，讓南有時後會忍不住像這樣想要摸摸她的頭疼愛她或者說些捉弄她的話，看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年輕戀人只在自己面前露出外人看不到的一面讓南感到滿足之餘也多了些小小的佔有慾，她知道這樣的自己有些孩子氣，但在子瑜面前，這樣幼稚地捉弄讓她感覺親密又安心。

子瑜羞窘地抓住她不停摸著她的頭的雙手，把它們放到面前柔柔握住。他眼神緊張，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南不由得頓了一下，兩人之間的空氣有些加溫，明明子瑜一句話也沒說，但南卻有些臉紅心跳。

「老師，我……可以吻妳嗎？」她小聲地問，儘管覺得這個問題直接問出口肯定會被笑，但她不希望在南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直接親上去。

戀人簡短的問句重擊著南的心房，臉上的暈紅又深了幾。她抿細雙唇，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畢竟自己的年紀比較長，必須要成熟穩重地回應子瑜才行。

儘管心臟狂跳，她還是努力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但雙手回握住子瑜時卻仍有些難掩害臊地說：「那……這次就由子瑜主動來親我吧。」

聞言，南感覺到子瑜在一瞬間僵硬了一下，小臉紅撲撲地燒著，她忍不住輕笑出聲，在她面前閉上雙眼把臉湊近，等待子瑜下一步的動作。

「我、我先去鎖門……」

子瑜的語氣因為緊張而顫抖，但南拉住她的手，濕潤的雙眼向上望著她害羞地說：「我剛剛鎖了……」

        那模樣讓子瑜的心像火在燒一般，她頭腦昏沉，覺得那把火連理智都要燒上，她鼓起勇氣低下頭，吻上閉上雙眼的南。

當柔軟的觸感貼上唇瓣卻又馬上收回的那一刻，南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渴望子瑜的吻。

其實在第一次她在保健室裡偷吻子瑜之後，她們便因為自己訂下的約定而沒有再接吻過。她有些埋怨地睜開眼，看著年下戀人的臉早已紅得能滴出血來，視線甚至不敢與自己對望，她的玩心油然而生，搭著子瑜的肩膀湊近，調皮地給了她一吻，她出了點力把唇壓在子瑜唇上，比起子瑜剛才那蜻蜓點水般的動作硬是多了幾秒鐘。

「老、老師……」南的攻勢讓子瑜有些堂皇。

「第一次那個不算哦，至少要像……」

話還未落，子瑜伸出手溫柔地扣上南的手指，十指緊扣的下一秒，子瑜低頭吻上她，比起第一次的輕輕一點、第二次的輕吻，這一次子瑜慢慢地磨著兩人的唇瓣，直到兩人雙唇微啟，她還伸出舌尖撫弄著南的下唇，讓南如觸電般發出小小的呻吟。

兩人分開後，南滿臉通紅且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戀人。

「妳、怎麼……？」剛才那純情到輕碰雙唇就害羞不已的孩子去哪了？

知道自己剛才大膽的舉動肯定嚇到南了，子瑜慌慌張張地解釋：「我、那…那個……稍微、呃、練習過……」

「練習？」

「就是……因為、那個…想跟老師接吻但又不想被當成小孩子看待……所以……查了很多資料、呃……想像了很多……」越說越小聲，子瑜覺得自己的腦袋早已燒成了糨糊，根本無法思考，更不用說在戀人面前揭露自己這讓人難為情的事。

南看著戀人拼命又可愛的模樣，心跳得厲害，她再次把臉湊近小聲地說：「那……子瑜要再試一次嗎？」

她彷彿聽見子瑜嚥下口水的聲音，姣好的臉龐緩緩朝自己湊近讓南微微屏息，雙唇相交的瞬間好似有細微的電流傳來令兩人微微戰慄。

子瑜一下一下吻著，雖然在腦袋裡練習過無數次，但自己親身實行時仍帶著點笨拙與青澀，南像剛才一樣微啟雙唇，一小截紅舌輕碰同樣探出的子瑜的舌尖，濕潤的舌試探性地碰著彼此，進而慢慢纏繞撫弄，這次的吻吻得綿長，好似要把兩人氧氣與理智都帶光一樣。

一吻結束，兩人依偎著彼此喘息，沒有想過光是接吻就能讓心靈獲得如此大的滿足。

「要…繼續嗎？」南望著她問，淺淺的氣音撲在子瑜臉上。

南的話讓子瑜睜大雙眼，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什麼。

她害羞地抓緊子瑜得衣襟，小小的聲音一下一下拍在她的胸前，「一直在忍耐的……並不是只有子瑜一個人呀，我也……」

她對子瑜的渴望從來沒有因為那個約定而減緩過，她和子瑜一樣，只是努力地壓著對彼此的念想而已。

女人身上帶著淡淡清香，是子瑜最熟悉的氣味，混雜著汗水及彼此的味道，她忍不住吞了口水。

「可以嗎？」她問。

南不作聲地點點頭，耳根紅透。

一直待在室內而顯得白皙光滑的皮膚被遮掩在白袍、襯衫及裙子下，不禁令她浮想聯翩，子瑜緊張地伸出手慢慢靠近南，彼此的吐息既熱且重，她手貼上南的胸，南身上微微的戰慄讓她腦袋一片空白，子瑜小心翼翼地撫弄最後試著解開扣子，一顆兩顆，直到白裡透紅的皮膚敞開在眼前，她無法移開視線。

南感受到子瑜炙熱的目光遊走在自己身上，她難為情地伸手解開子瑜的制服鈕扣，摸到制服第二顆扣子時她的腦中不合時宜地意識到沒人有把這顆扣子拿走，她的動作凝滯一瞬。

看著她手停下的位置子瑜馬上就察覺了她的想法，湊近她耳邊說：「那顆扣子是要給老師的，我有好好保護它。」

        南知道子瑜在學生之中人氣頗高，不管是同學、社員還是學弟妹裡都有不少崇拜者，甚至她還有在保健室裡耳聞不少女孩想在畢業這天向她要第二顆鈕扣──最接近心臟位置且代表著真心的鈕扣。

子瑜的說法讓南的臉更紅了些，她幾乎能看見子瑜的小狗尾巴得意地左搖右晃，然而子瑜染著慾望色彩的雙眼讓這一幕變得更加誘人，南屏息解開第二顆鈕扣，藏在制服底下的小麥色肌膚若隱若現，素雅的胸罩托著一手能握的美乳，一想到她脫下的是自己學生的制服，那跨越了師生界線的光景讓南的心為之震顫。

不等南作出下一步的動作，子瑜一手扶著她躺下，另一手試探地沿著絲襪摸上裙底，讓南發出一聲驚叫，而子瑜則因為南的反應而馬上停手，慌張地問：「怎、怎麼了？」

從來沒有被子瑜這樣摸過的南害羞到有些無所適從，她雙手掩著臉，想著自己明明剛才想要像個大人一樣引導子瑜，結果現在完全就變成她們兩個青澀到不行的人互相摸索彼此嘛……

「總覺得……被子瑜這樣摸有點癢…很、害羞……」南的話語從指縫裡流出，濕潤的雙眼從縫隙裡偷覷著戀人的臉。

子瑜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一點一滴地被燒光，她深吸一口氣，大手溫柔地貼上南的腿後停住不動。

「我會溫柔一點的……」她小心翼翼地說。

但那模樣反而讓南覺得好笑得有些可愛，明明子瑜一點也沒有弄痛她，明明這人一直都這麼溫柔，卻還是像對待珍寶一樣把自己捧在掌心中，擔心自己的一舉一動會碰傷她。

子瑜重新撫上她的腿，絲襪的觸感簡簡單單便挑起兩人的慾望，她的雙眼一直注意著南的反應，發現自己的撫摸會引來南羽毛般搔過心尖的呻吟，有好幾次子瑜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因此而滲出愛液，臉紅得不能自己。

兩人的視線每每對上的瞬間總能感受到彼此強烈的渴望被害羞的心情壓抑下來，子瑜俯下身吻她，像剛才一樣探入纏繞，兩人漸漸從試探到大膽的索求，南感覺到子瑜摸著自己的力量變得大力了些，混雜著情慾的吐息及呻吟像魅惑的旋律，把她們對彼此的渴望一點一滴揭開，然後慢慢染上彼此的顏色。

子瑜情不自禁地揉弄著包藏在絲襪下的腿與臀，絲襪的觸感極佳，讓她幾乎無法停下。纏綿吻著的同時兩人把對方還掛在身上的衣物盡數退下，吻與吻之間的急躁讓兩人的溫度升高不少。在子瑜的手準備脫下絲襪的同時，南一口含住她右胸的乳尖，惹得子瑜發出陣陣呻吟。

她不甘示弱地探向南早已滲出水氣的下身，絲襪與私處中間還隔著未脫下的內褲，子瑜隔著兩層布料揉弄那處，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戳弄穴口，那搔不到癢處的挑逗讓南渾身戰慄，難耐地扭動身子，南喘著氣停下玩弄子瑜乳尖的動作，半是撒嬌半式埋怨地要她脫下絲襪和內褲。

子瑜乖乖地照著做了，但她沒想到的是在脫下下身的衣物後，南裸著身子勾住她在她耳邊問：「子瑜…喜歡絲襪嗎？」說罷，她甚至挑逗地輕含住她的耳垂，讓子瑜因為突來的快意發出一陣呻吟。

南的問題讓她腦袋一黑，她感覺到自己的理智被燒得連灰燼也不剩，就連喘息也雜揉著情慾的色彩，熱燙得幾乎能夠灼傷人。

感覺到子瑜明顯的變化，南笑著親了她一口，勾著腳把剛剛脫下的絲襪重新穿上，只是這次……絲襪與私處中間並沒有隔著另一層布，那若隱若現的感覺讓子瑜口乾舌燥地吞了口口水，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觸上那敏感的地方，南發出一聲柔媚的悶哼，結結實實地擊中了子瑜的心臟。

「老師……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阻止我……」子瑜說著，眼裡的顏色早已因慾望而加深，只見她俯下身子停留在南的身下，被情慾浸濕的氣味令她頭暈目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腦中浮現自己過去曾經查過的種種資料和影像，有樣學樣地含住泛著水氣的那處。

「啊、子、……子瑜！」南不由得夾緊雙腿，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反而讓子瑜的進攻更貼近自己的敏感處。

唾液和汩汩湧出的愛液把絲襪打溼，子瑜含著吸著發脹的小核，絲襪的絲滑觸感讓小核在舌尖的舔弄下多了分不一樣的感受，她的舌尖探入穴口攪弄，感受著壁肉纏住她卻在下一秒又被絲襪的彈性帶離穴內的焦躁，一來一往之下南被弄得心癢難耐到了極點，她推推子瑜的頭，噙著生理性淚水的雙眼又羞又惱地望著她，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讓年下的戀人平息自己體內的慾望。

子瑜意會到南的想法，指尖勾起絲襪中線附近的下檔問：「老師……可以嗎？」

「什、什麼？」對上子瑜炙熱的視線，南只覺得心跳快到無以復加，並無法理解子瑜在問些什麼。

「把絲襪撕開的話……」她湊近南小聲地問，飽含慾望的嗓音變得嘶啞性感。

聞言，南心頭一緊，忍不住想像了一下子瑜撕開自己絲襪的畫面，愛液隱隱湧出，她羞紅了臉別開視線，抿著唇不發一語，但雙腿不自覺輕夾住子瑜溝著絲襪的手細細摩娑。

子瑜喘了口氣，在勾起的絲襪上施了點力把下檔硬生生扯開一道口，濕漉漉的敏感地帶暴露在空氣中，南難掩驚慌害羞地夾緊子瑜的手讓她不許有其他動作。

        但早已被戀人打開開關的子瑜也沒有能力能克制自己斷在這個當口，特別是眼前就是戀人風情萬種的媚態，如果在這個時候止步的話……子瑜告訴自己，她一定會後悔到想要撞牆的。

        子瑜被夾緊的手安撫似地按摩仍罩著絲襪的大腿內側，按著按著南的腳也不像最開始那般緊繃，但沒多久南便發現子瑜的手離根部越來越近，甚至默默貼上裸在外頭的私處，她不禁因突來的快感感到一陣戰慄。

        子瑜俯身吻上她，另一手揉弄著早已氾濫的私處，拇指指腹溫柔地撫弄小核，中指則在柔軟濕潤的穴口一下一下探著讓她習慣，就怕貿然進入會傷了南。

        南勾住她的脖子送上一個個纏綿的吻，因為擠壓在一起的雙乳貼著彼此冒著細汗的肌膚，硬挺的乳尖摩擦，每個吻之間溢出的呻吟、每一吋的肌膚相交都刺激著她們的感官。

        「子瑜…進來……」溫熱的吐息如蘭，南捧著子瑜的臉，濕潤的雙眼似埋怨似撒嬌地催促她。

        子瑜心頭一緊，手指緩緩推入濕軟熱燙的通道，肉壁感受到異物的進入後便開始絞緊推拒，子瑜皺起好看的雙眉低喘一聲，蠕動著手指打轉似地按磨肉壁，漸漸地穴內的軟肉不再鎖死往前的道路，她感覺到自己每推進一分，濕熱的穴肉便吸著她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每退一分則絞著她不讓她離去。

        一下一下緩慢的抽送讓南壓下的呻吟變得又急又重，而子瑜的狀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明明仍是微涼的春天，她身上的汗已凝聚滑落好幾次，兩人之間的熱意讓保健室裡的溫度簡直像團火球在裡頭烘烤一樣。

        南伸手探向子瑜的私處，那裡早就沾滿盈盈水光，她光是輕輕一碰便感覺到自己被吸覆在其上，子瑜微微顫抖著發出呻吟，扭著腰希望她能更多地撫摸自己。

        一節指節稍稍探進，南一邊按磨穴口急不可耐的嫩肉最後深入其中，另一手撫弄著子瑜的乳尖，子瑜低頭啣住南的乳尖打轉舔弄，手也沒有停下，一進一退地探入深處。

        然而此時，保健室大門被人嘗試著拉動的聲音讓兩人嚇了一大跳！

        那一瞬間子瑜只覺自己的手指被南牢牢夾緊，而南則嚇得抽回手，整個人縮在子瑜身下，兩人同時望向門口，聽見細微的交談聲。

        「嗯？名井老師離開了嗎？」聽起來是某個年輕女老師的聲音。

        「畢竟今天是畢業典禮嘛，其他老師也早就離開了。」另一位應該是有些年紀的資深老師，「渡邊老師今天不也要跟丈夫慶祝結婚週年嗎？」

        「吃飯是晚上的事嘛～井口老師的先生等等不也會來接妳嗎？真好～我也希望結婚多年後一直都這麼甜蜜呢。」

        沒想到兩人並沒有在碰壁後直接離開，反而在門口閒聊了起來。

        子瑜的注意力飄向門邊，只希望兩人快點離開。但她突然發現，原本死死夾緊自己的穴肉慢慢開始一吸一含地纏著她，她注意到被護在身下的戀人全身泛紅地回望著自己，那模樣讓她口乾舌燥地嚥下口水，手指悄悄在她體內動了幾下。

        「子、子瑜…！」發現子瑜的動作，南又羞又慌地想要阻止她，但又必須忍著自己的呻吟不被人察覺，三方夾擊下讓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

        「老師……」子瑜吻上她把漸漸無法壓抑的呻吟含進兩人的嘴裡，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私處不斷湧出的愛液早已沾濕她的手掌，南緊緊攀住她，生理性的淚水早已被擠出，子瑜的手在她體內又勾又磨地堆疊她的快感，她咬住子瑜的裸肩屏息悶哼一聲，達到高潮的身驅不住顫抖把子瑜牢牢纏住不肯分離。

子瑜的腦袋稍微冷卻一點後才發現門外兩人不知何時早已離去，她轉頭望向身下的南，愛憐地在她額上吻了又吻，本來虛脫著的南慢慢回過神，羞惱地把她翻身推倒在床上，像隻小貓似地撲過去啃咬她的鎖骨和肩頸算是對她的抱怨。

子瑜笑著把她抱緊，南不甘心地勾住她的脖子把自己拉近她的耳邊悄聲說：「下次就換我讓妳舒舒服服的了。」

說罷還調皮地輕咬了一下子瑜的鼻尖，看著年下的戀人在自己懷抱裡漸漸紅了臉，絲毫沒有剛才過程中那略顯成熟又沒有餘裕的模樣，讓南心動不已地又多親了她幾下。

南知道，未來的每一天，她們能夠不被束縛在師生的關係下，能夠自在地相擁親吻，能夠坦然地膩在一起，那樣的未來……閃閃發亮。